，莫名有一种感觉——
有那么一刹间，皇上似乎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这只是一闪而过念头，却让皇后顿了下，她抬头看向皇上，就见皇上别过脸去，最后一眼似有些厌恶。
皇后立在原地很久未动，直到产房中传出一声惨叫，随之而来是嬷嬷们声音：
“破了破了，羊水破了！”
惊醒了皇后，她扯唇走近皇上：“皇上何出此言？”
她在问皇上刚刚那句话。
但现在陆煜哪有心思在她身上，不耐烦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今日昭修容若有半点闪失，朕都不会轻易揭过此事！”
他视线在皇后身上停了一顿，哪怕后来他什么都没说，皇后只是站在他旁边，都能察觉到他憋屈和怒意，皇后一点都不怀疑皇上现在说话。
但这些只针对她。
他看向产房眼神，只余担忧和着急。
皇后冷不丁地垂眸，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这些了，但如今看着皇上模样，她还是觉得十分刺眼。
无关昭修容。
暮秋担忧地看向娘娘，再见皇上怒不可遏，就忙替娘娘解释：
“皇上，这件事和娘娘无关——”
话音未落，她心窝处就挨了一脚，疼得她浑身打颤，似有一口腥甜涌上喉间，她震惊地抬头。
陆煜垂眸，冷冷地盯着她。
暮秋打了寒颤，皇上顾忌娘娘腹中皇嗣，轻易不会动她，她如今冒出来，根本就是捅了马蜂窝。
皇后未曾想到他会直接动手，再见暮秋疼得脸色惨白，她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皇上？！”
暮秋自幼就陪着她，这情分是旁人万万都比不得，皇后倏然冷下了脸，她弯腰去扶暮秋：
“今日一事尚未查清和臣妾有关，皇上就已经认定了臣妾有错吗？”
“闭嘴！”
陆煜险些都气笑了，她半点悔意没有，如今为了个奴才还敢质问他，陆煜抬手指着她：“你有心思在这里担心你奴才，不如反思一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这个皇后位置，你若不想坐，多是人想坐！”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皇后脑海中有片刻空白，回神，她不敢置信地抬头。
理解皇上这话意思后，满殿人呼吸都紧了一刹，哪怕是淑妃也不曾例外，所有人都默默关注着帝后间对峙。
暮秋先是心窝处被狠踢一脚，如今情绪震荡，喉间腥甜再也忍不住，她想求皇上息怒，但怕自己开口，反而越惹得皇上震怒。
陆煜根本没管自己那番话给旁人带来多大震动，他紧紧盯着产房内动静，时而瞥一眼旁边沙漏，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顾晗意识都有些模糊，忽然被外间震怒声惊醒，她隐约听见皇上那句话，也不由得有一瞬怔然，她脑海中越发清醒了些，嬷嬷见状，忙说：
“娘娘，老身看见皇子头了，娘娘不要省力气了！”
产房内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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