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有听筒中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证明他并没有挂断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谢司行才缓缓开口,带了几分迟疑:“你?”
这个怀疑的语气让付闲大受打击:“你是不是忘了我大学时候的称号?”
付闲曾经自诩情圣,但凡是感情问题,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而他的最强战绩,就是一个月内帮八个兄弟脱了单。
谢司行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顿了顿,才道:“他的确和我提过两次离婚。”
“什么?!”
付闲震惊他妈给震惊开门,震惊到家了。
他直接从沙发上蹿了起来,嗓子也差点喊破音:“离婚?!”
感觉耳膜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谢司行把手机挪远了一点,皱着眉冷声道:“付闲,如果你不能控制你的音量,那我建议我们还是结束通话。”
要是平常付闲早就立刻滑跪了,但是现在他哪还管得了这个,急切道:“都到提离婚的地步,你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谢司行:“有这么严重么?”
“如果不是对一个人失望透顶,御总怎么可能会轻易提出离婚这个词?”付闲痛心疾首道:“谢司行,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偶尔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反省?
谢司行想了想,御寒提出离婚也是在刚穿进林寒身体的时候,难道那个时候御寒就对他失望透顶了?
那个时候他做了什么?
谢司行陷入了沉思,好像他曾经
把御寒拘束在医院里,并且还派了一堆保镖去看守他。
除此之外,因为他一开始并不信任这个穿书者,为了掌握御寒的一言一行,他还派了付闲去监视御寒……虽然付闲早已被御寒收买,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现在想想,难道是御寒发现了自己的意图,所以对他产生了厌烦的情绪?
谢司行垂眸,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沉色,薄唇也轻轻一抿。
付闲还在继续给他分析道:“御总是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了解吧?他如果铁了心要和你离婚,你觉得你能留住他吗?”
谢司行从回忆中脱身,闻言指尖微微蜷了一下,出口的语气却依旧波澜不惊:“嗯,所以呢?”
“实话告诉你吧,御总在外面有人了。”付闲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是直接点醒谢司行比较要紧,不然他磕的cp就要be了:“就是封景予的金丝雀,我们御总强取豪夺,把人抢来了。”
谢司行:“……”
他似乎被付闲的话震撼了,轻轻问出声:“是么。”
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虽然有点在意,但从来没有像付闲的想象力一样这么丰富过。
言楚么?
最后一次见到,好像还是在马路上追尾的那一次。
只不过他那时并没有在言楚的身上留心,所以也没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付闲沉沉地叹口气:“作为你的老朋友,我也不忍心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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