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各自领了皇帝的赏赐,上了各自村县备下的牛车驴车相继离开,崔茂怀仍是懵的。
“常伯,是不是我说的太急了?可是当时的情况实在没有再婉转的时间啊。”崔茂怀很担心自己弄巧成拙,再惹出别的岔子来。
之前和家里人商量的时候,他们的目标就只是提献方的事。总之只要能说出来,晋王之后不管想打着谁的名头他们都能名正言顺的说已经献给了皇帝。有本事问皇上要去。
但迎冬礼毕竟是正式场合,崔茂怀能面圣完全是一附带品。皇帝第一次那句当赏其实都是结束语了。是崔茂怀硬生生给自己加戏愣是把话说了出来。
可终归有点牵强,没见皇帝一句话就带过了。
这种事大约就跟晋王来问他要东西一样,都是由下人背后代办的小事,根本没必要放到台面上来。
专献给皇帝的万岁糕,过后没有宫里发话绝不可能再做这是常识,方子之类的自当详细写出交给宫里的尚食局备案留存也是惯例。
偏偏崔茂怀专门提了。
“公子莫怕,小人听了过程,想来圣人心里的确略有不快。但让公子参加冬宴倒不像是为了这种小事,只怕……是为了那边。”
常伯暗指的那边崔茂怀倒也立刻理解,是指镇平候和长公主那边。
“那不更糟?!”
崔茂怀一脸愁苦,他向来不懂那些斗来斗去的。到时候不管谁问他什么或是挖了坑,他怕是自己跳进去自己填土把自个儿埋了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呢。
若坑了自己也就罢了,崔茂怀更担心自己不自知的时候被人拿枪使,他铁定就更是炮灰命了。
“公子届时少与人说话。若是皇帝问起……”常伯略略沉思。
“小人听公子细述里面问答经过,当今圣上不是好听奉承的。之前咱们准备的那些对答也显得成熟充分了些。公子之后再答什么,尽可自然乖巧中适当表现出几分懵懂无畏来。”
崔茂怀:“……”
所以到底是该怎么做?适当之类的,到底该拿捏到什么程度?
崔茂怀仍不大明白,却没时间和常伯在一旁私语商量了……
圣驾回宫。所有轿撵车马一起全动起来。
回去后就是冬宴,崔茂怀这里也来了个小太监,开始教导崔茂怀入宫的规矩礼节。学的时间就是这一路上,小太监盯他盯的挺紧,根本没开小差的机会。
崔茂睿似乎还是皇帝圣驾边的随行人员,一直到快回城时才好容易抽空过来。显然是有话要问、也有话要叮嘱崔茂怀,却一样没接触到人。最后只叫走了常伯。
崔茂怀不知崔茂睿问了什么还是借常伯要跟他说什么,可靠近北面城门的地方全是禁苑,崔茂怀的乌骓都被拦在外面要一路走到开宴的地方,常伯更是不可能进的来。
可纵使崔茂怀磨蹭了又磨蹭,在小太监数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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