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娴微笑，声音里却有一层失落。
晏怀峥本来是想劝上两句，但是陆凤璇的表情实在执拗，一时半会劝不动。
“书娴，我们改日再来看你。”晏怀峥松口，到底是拗不过陆凤璇。
阮书娴也不想叫他为难，帮忙一块替两个小家伙穿上外套，送他们到门口上车。
“进去吧，外面冷。”陆凤璇软了语气：“我会暂时留在陵州一段时间，下午是真的有事，改天再来。”
这是在向阮书娴解释自己没有故意避开她的意思。
阮书娴眼神亮了亮，脸上的笑容温暖又温婉，她站在门口，舍不得进去。
一直就目送他们的那辆车子离开，完全驶出她的视线。
又过了一会儿，阮书娴转过身，不期然地看到身后台阶上站着的徐奚致。
此时，他也正望着晏怀峥那辆车离开的方向，不知是在想什么。
“天气冷了，阮姨进来吧。”徐奚致留意到阮书娴的目光，率先开口，转身进了屋。
阮书娴蹙了蹙眉头，没说什么，一块进去了。
……
车上。
陆凤璇和两个小家伙坐在后面，晏怀峥坐在前面，暂时没什么交流。
车子一路往市中心最大的国贸商场行驶。
进了市区路段，路上的车辆增多，一时堵车堵的厉害。
就在这时，陆凤璇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预感是晏老打过来“查探”的电话，第一时间就接了。
“喂，爷爷。”
“……”
“嗯，在路上了，爸也在车上。”
“……”
“路上有点堵车，可能会晚回来半个小时，您老别担心。”
注意到晏怀峥望着后视镜的目光，陆凤璇睁着眼睛说瞎话，对于老爷子的问题，也是答所非问。
晏老显然比她老道多了，听到她这么说话，就知道晏怀峥盯上她了。
“乖囡囡，爷爷把地址发给你，晚半个小时没关系，但一定要把你爸那头倔驴带过去。”
“嗯，我知道。”陆凤璇谨慎回应。
“囡囡别怕，爷爷给你撑腰……就这样，我先给老周打电话，等会再说。”
“嗯。”
陆凤璇等晏老那边挂了电话，才放下手机。
她想着晏老说的那句替她撑腰的话，半个字都不敢相信。
爷爷就是自己拿儿子没辄，所以把她卖了。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世贸商场。
晏怀峥先行下车，照例先把两个小家伙抱下来，然后小心叮嘱她注意看人。
这边的商场确实繁华，尤其是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雪。
外面的露天广场上雪景被打扫干净，但每隔几米就有各式漂亮的雪人沿路堆放。
许多小孩子围着雪人奔跑，拍照，家长们跟在身边，忙前忙后。
小翊不习惯这种人多的场合，看到那些小朋友跟小雪人拍照，他的兴趣不大。
啾啾很爱凑这种热闹。
没过多久，她就闹腾着从晏怀峥的身上滑下来，有样学样，拉着帅外公过去拍照。
陆凤璇频繁看时间，等啾啾拍上几分钟，立刻出声唤道：
“好了，我们该进去了，外面太冷了，我的脚都被冻住了。”
听到她说冷，晏怀峥连续拍上几张照片，抱起啾啾，拉上小翊，直奔商场而去。
陆凤璇跟在后面，一路直奔三楼的餐饮区。
踏出电梯，迎面碰上晏老和另一位老人，老人的身边还有一位精英气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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