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她松松垮垮地站立着,明明低着头,眼神却是毫不胆怯,媚眼如丝、暗含秋波。
“随奴家进来吧。”
她抬抬手,指着阁楼。
我抬首,是长长一道楼梯,曲折陡峭、漆黑一团,外面明明青天白日,楼内却没有光影。
女人走在前面。
她身姿婀娜、一步一晃。
楼梯长长,未见尽头,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终于出现了一道大门。女人气息平稳得诡异,稍稍低身,开口道:“万元楼请两位光临。”
万元楼。
像个赌场一般的名字。
推开门,突见光明,付观南在我身侧抬起衣袖遮了遮眼。
门内,房间宽阔,窗户大而敞亮,白光从外投射而来,与漆黑狭窄的楼梯仿若两个天地。
女人领我们坐下。
面前的桌椅有些奇怪,并不像寻常人家一样摆放,而是桌子两侧长边各放置了椅子,上置坐垫。如此一来,便成了两个人对坐。我看着桌面铺着的厚布,总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我转头挑眉看付观南,他贴近我,声音压低,道:“整得跟赌场样。”
我终于反应过来。
确实像极了赌场。
倏尔,周遭传来了一声嗤笑。我抬眼看过去,女人正捂嘴轻笑,悠悠开口:“是了,是个赌场,小公子说得不错。”
她缓步走近。
“两位有兴趣来一把么?”
“没有。”付观南斩钉截铁。“我们没钱,一把也玩不了。”
我知道付观南一向对这些物什避而远之,记得听他说过,他自小跟着家里哥哥去过一趟赌场,很是不巧,被家丁告了状,于是当天整个赌场围观了他是如何被家中族长揪着耳朵回家的。自从,他心底刻下了阴影。
我说:“我能赢钱。”
他恨恨道:“放弃你的想法,赌博不是好玩意。”
他被教育得很好。
我感叹地摇摇头。
女人在我俩嘀嘀咕咕中走至桌旁,纤纤玉手揪住厚布,手臂一动,似乎风动。
厚布被掀开。
桌面上是一堆我从未见过的物什。
女人道:“我不要钱。”
我接,“那你要什么?”
付观南喃喃:“要人?”
我颇为震惊,攥着付观南的手,眼睛盯着他,瞪得圆溜溜的,“要人?要谁?要你?”
付观南被我看得脸发红。
半晌,他开口了。
那是一句很不要脸的话。他说:“可能吧,你没看见么,她的眼睛都要把我给看穿了。”
我回头盯女人。
她扭捏一笑。
我突然一股无名火气冲上胸口,不由自主收紧手指。
“啊、啊。”付观南连忙抽出手,见我脸色不对劲,遂又拉着我,脚步趔趄地往回走,道:“我们不赌,我们这便走。”
可惜,天不遂人愿。
门不知何时锁上了。
女人在笑,她道:“两位也出不去,便玩一把又如何,这里没什么人来,我实在寂寞,如若两位赢了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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