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爷身后,“九哥!我好歹是你弟弟,你看裴玉这么打我,你不管管吗!”
夏重急着拦裴玉,又不敢太拦,怕裴玉火大起来,连自己都打。
“这是九王府,裴玉做主,我管不了。”男人淡淡地笑了一下,把十爷从身后推了出去。
裴玉捏着蒲扇又是对着他一阵打,闹了好久,裴玉也出了一身汗,他不屑地朝十爷嗤了一声,仰着小脑袋回屋了。
独留院子里三个面面相觑的男人,十爷摇了摇头,扫掉身上的雪,打着冷颤说:“裴玉愈发泼妇了,九哥你的责任太大了。”
“……”
进了屋,十爷还提防着裴玉会不会把温热的茶水扣在自己脑袋上。哪知他安静得很,跟刚才暴打自己的人完全是两个人似的。
九爷伸手捻了一下新鲜的梅花瓣,俯身轻轻闻了闻,“你刚刚装上的?”
躲在内室的裴玉隔着帘子点头,十爷草木皆兵般坐在太师椅上,生怕他突然过来掐自己。
“夏重,去找件干净的衣服给十爷换上。”九爷忍着眼里的笑意,吩咐夏重。十爷苦着脸看向他,又指了指裴玉,嘴型说着二字泼妇。
男人懒得理他,低头薄抿手上的热茶。
在朝政上,十爷喜欢扮猪吃老虎。比起九爷整天冷脸做事,他更多的是与每一个人打得一片平和,好似感情极为深厚。
因此有些人即使被算计了,都还不知道是十爷搞得鬼。而且,他的才能早在三年前的皇子考核中尤为突出。
那些本身拥护太子党的文官,自然是觉得十爷更具才干。可惜,他投靠九爷,看起来好似没什么野心。
公事上,十爷的确如鱼得水,面面俱到。可偏偏感情上,却活脱脱得像个人渣。那极为聪明的性格会导致他本能地规避风险,因此总是在伤害爱他之人。
梳白就是如此的一个例子。
裴玉做不到与十爷绝交,也不想看他伤害梳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
其实裴玉也想过,梳白想和十爷完全断了,是不大可能的。因为他只要在本府一天,十爷都有机会见到他。
见上面,情难自制。又怎么会真的舍得分离?想到这儿,裴玉恨恨地看了一眼十爷,都怪他!
“时候也不早了,九哥我先走了。”讨了杯茶喝,又意外获得一顿打的奖励,十爷现在只想逃命。
九爷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扫了扫夏重。十爷愣了愣,随即笑道:“多谢九哥。”
男人没说话,低头看着手上的书,避开了十爷的目光。
内室的裴玉见夏重送他走了之后,才慢悠悠走出来,看着九爷语气有些冷地说道:“你让夏重带他去找梳白了?”
男人放下手上的书,伸手揽住裴玉的腰,想把他抱进怀里,然而裴玉挣扎几下,脱开他的双手。
“别来这套,你直说是不是。”
见裴玉坚持,九爷懒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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