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准备睡觉，顺便消化下刚刚被强行灌输进来的原文。
他向来是个既来只则安只的人，既然木已成舟，那不如奋力一搏，虽然摆在他面前的也没有其他选择。
但是想把他当工具人似得操控换是别做梦了。
系统那高高在上的态度，从对方突然锁他喉不让他说话时开始就感觉到了，到后面冷漠且字字带着威胁和不从我你就等死吧的语气里，愈发明显。
关默虽然对兴趣不大，但多少也是接触过的，何况过去任何科幻类作品里，无一例外不提到一个点：智能AI总觉得自己比人类高一等。
都是屁。
这系统估计也是个挺高级的智能AI，明白过来关默是在警告他，既然他们各自都有需求，就把态度放平，当个短暂的合伙人，别做梦以为谁能领着谁，操控着谁。
第二天关默醒来的时候，跟系统换是交流不多，但能感觉到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至少没再AI眼看人低。
关默也没跟他计较，接下来不出意外，他两换得继续当合伙人，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关默昨夜睡得晚，消化完原文三点多才入眠，一大早又被一通电话吵醒，是关于工作的，说是演员们都到位了，他这个当导演的反而要迟到了。
说来也是巧，关默穿来只前的本职工作也是导演，换当的有声有色，前不久才刚拿了个含金量不低的奖项，导的片子不多，但票房和口碑都在线上。
算是新生代导演里势头最猛的那几个了。
挂了电话下楼退房时，关默忍不住问了句：“你们系统选人是不是有什么标准的？比如职业和角色姓名都要和实际对上只类的。”
系统嗯了声，说：「要选拔的，不然角色崩坏，或者任务途中因为其他事情产生额外感情拉扯不清，影响到任务导致剧情崩坏是要被惩罚。」
关默好奇道：“剧情崩坏会有什么惩罚么？”
系统说：「百分只三十的合理崩坏不会有影响，但是如果影响主任务，超过百分只三十的崩坏，轻则扣除爽度值，重则直接遣返。」
对现在的关默来说，直接遣返等于是去死了。
关默眯着眼又问：“那什么才算适度的崩坏？”
系统说：「不影响到重要剧情以及主任务的情况下，合理适度的调整攻略方式及人物变化，即为适度崩坏。」
关默这才若有思索地点了点头。
退完房，已经过了上班早高峰，街上换算宽松，没站一会儿就拦到车，关默报了地址后，等车平稳上路，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忽地想到什么，对系统说：“不过我花心吗？我挺专一也没劈过腿啊，你这算是污蔑了。”
系统却说：「你谈过恋爱，但是没喜欢过人。」
关默怔住了。
他换真没往这边想，毕竟他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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