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姨娘来过了。”
他问:“姨娘来做了什么?”
“和夫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连口水都没喝。”
阿贵如实禀报。
他点点头,表示晓得了。
阿贵离去,他起身往后厨行去,见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道:“阿笛,我中午陪祖父吃了饭,你不必做的我那一份。”
她回头“嗯”了一声,他走进去问她:“早上我姨娘来了么?怎么没听你提起?”
她切菜的手一顿,回身给他写道:“她来看看王府什么样子,说没来过,其他的倒是没多谈。”
“我姨娘脾气有些难以相处,外表看着很好说话,其实嘴巴很厉害的,你别生她的气。”
崔兰溪说。
她觉得好笑,姨娘也没说什么,她气什么呢。
崔兰溪绕着她转圈,总觉得她情绪不大正常,又问不出什么来,他忽然又说:“阿笛,我这几日和祖父给附近几个郡下降书,祖父亲自上阵,这些人不降也得降,倒是这个豫章郡守张盎,他愿意降,我却不想留他还有他女儿张云巧,你看怎么办?”
张云巧也在洪都城?
她恍然:“张家小姐怎么在这里,她不是..........”
“崔有量死那一日,我就派人把她逮回来了,本来准备送到军营作营妓,我想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
她慈悲为怀,道:“张盎你不想留就不留了,剥去官职贬为庶人,张家小姐的话,不必要对她那么狠,一去军营,她可就彻底完蛋了。”
“那我把她赏给底下人罢,总归是有几分姿色的大家闺秀,底下人还是很喜欢她这样的。”
阿笛同意了。
崔兰溪把张云巧赏给了白将军营下的一员爱将,十几万兵马守在洪都城,军营中的男儿都是光棍,正缺个媳妇,张云巧这样的货色还算抢手货。
他似乎还有话想说,开了口又咽回去,阿笛看着他时,他故意扭头避开,阿笛也没问他,面条出锅,他抢着端碗,滚烫的面碗在他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男人皮糙肉厚,就这么点好处。
阿笛坐在北屋吃面,吃了一大半后,崔兰溪坐对面看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阿笛,改日咱们去沧州,你先在沧州住一段时日,离叔身子不好,时日无多,你应当陪陪他。”
听这个话茬,她觉得有问题。
“我去的话,最多住十多日就得回来,这边的米酒要人盯着,酒都酸了,我不放心。”
“那你住半个月罢,沧州是你的故乡,你不想念那里?”
崔兰溪问。
“嗯,有点想罢。”
她埋头喝了面汤,胃里暖起来时,身子也暖了,额上还出了细密的汗珠。
崔兰溪真正要说的话哽在喉咙里,还未吐出来,她等了很久,对面一阵细微的叹气声,才听他说:“我送你去沧州之后,你一个人先在那里陪陪离叔,我要出一趟远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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