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整个身体也不是“被车碾过一般”这样的词形容的了，更准确地说，林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一节节拆下来然后又一节节只装回去，然后装回去的那个人在装的过程中还因为某个地方或某一个细节装的不好，又硬生生地掰下来然后重新装回去。
更形象一点地表达，林向今天一整天都想躺在床上——以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的那种。
“醒了？”旁边有人低声道。
“爸爸——”刚开口林向就愣住了，他的声音简直嘶哑得不行。
直到此刻林向才恍惚过来:“统统!昨晚怎么了？!”
系统声音慈爱得如同古代某种红灯区的老鸨:“傻孩子，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向:“……”我想什么了？!
林向艰难地起身，中间因为动作幅度牵动其他部位而嘶地轻呼了一声。
虽然疼，但好歹把荀一凌给吓过来了。
“怎么了？”荀一凌环着他。
林向轻轻地哼了一声，“疼。”
话音刚落，林向便感觉整个人被人翻了过去，值得庆幸的是荀一凌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让他觉得太不适。
林向也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衣服的，而此刻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拉开，早晨微冷的空气进来让林向身上不自觉得起了细微的疙瘩。
“肿了。”荀一凌的声音响起。
林向哦了一声，他刚开始还脑子错乱地以为自己是和胖子做了，简直不要太可怕!不怪他，实在是系统的表达太含蓄了，而他昨晚喝断片前最后的记忆里则是自己和胖子各拿着一瓶酒抱着唱老鼠爱大米，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不过现在看荀一凌的反应自己应该是和他做了才对。
……啧，刚刚吓死个人了。
……唔，自己和荀一凌做了。
……和荀一凌做了……
………………
林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啊——
林向几乎是忍不住地开心起来，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咧起来。
周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之前还带着之前的温度的被子又再次裹住林向，与此同时，一股力道又再次轻巧地把他翻过来，这次荀一凌把林向抱在了怀里，林向紧贴着他的胸膛，清晰地感受着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小逸，”荀一凌在他头上低声道，“对不起，但是——”以后爸爸不会放开你了……就算你会恨我。
如果没有昨晚那混乱而放纵的一夜，兴许荀一凌还愿意用父亲的身份继续伪装自己，但现在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林向是喝醉了，但他没有，他从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哪怕起初是林向引的火，但到了后来两人回家后，明明林向已经乖乖地睡在他怀里，再也没有那些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和动作，但荀一凌在把人放到床上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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