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放、粗野,简直是男人的床上宝!
陈观那么雄壮,总是吃不够、吃不饱,柔情似水的白爱月,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还敢用火辣辣的语言撩拨他,那是纯粹的找罪受!
陈观闷吼一声,双手抄起白爱月的丰臀,那物猛力一插,直扣花心,美得白爱月“嗷”地一声欢叫,身子都弓了起来,迎合着陈观的冲击。
弄着弄着,不知何时,白爱月的姿势变了,一双玉腿高高跷起,搭在陈观的肩头,嘴里嗯嗯啊啊直叫,接受着陈观的大力冲刺!
男的雄壮如山,女的妖娆多情,这场盘肠大战,不用说,那是杀得天昏地暗。
白爱月自从上次和陈观欢爱、破瓜初啼后,这么长时间都没和陈观在一起,私处犹如成熟的蜜桃,蜜汁四溢,滑润无比。在陈观的猛刺猛插下,情动如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玉壶里丝丝绵绵喷洒着春雨,淋洒在陈观的雄壮上,刺激得龙精虎猛的陈观神威大展,恨不得把一身精力全都融化进身下玉人绵柔的玉体里。
直到白爱月大叫一声“妈呀,美死我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陈观才停止了大力冲刺,俯在白爱月身上,嘴吻上了白爱月的樱唇,下身那物轻轻地****,让白爱月缓口气儿。
过了一会儿,白爱月缓过来了,眼睛也睁开了,声音无比柔弱,颤颤悠悠的:“哥,亲人,你把妹子日死了!赶紧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
陈观正在轻抽缓送中,哪里是说停下就停下的?只不过他知龗道白爱月已经到了极限了,不敢再大力****了,只能轻怜蜜意,那物在身下玉人的蜜壶中研磨品砸,直到喷薄的感觉上来了,这才射出一股精华,偃旗息鼓。
白爱月再也不敢招惹陈观了,伸手推推他,让他拔出来,拿卫生纸擦拭了擦拭,这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娇躯,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陈观起身去给白爱月倒了杯热茶,端过来让她喝了一口。
喝过水,白爱月又歇了一会儿,就坐起来穿衣服,说是得赶紧回去。要是不回去,姐姐不说了,她知龗道也不会吭声的。要是让哥嫂知龗道了,非骂死她不可!
陈观那么雄壮,还没有彻底尽兴呢,那里会舍得让白爱月走?
拉住了白爱月的手,让她重新平躺在床上,陈观抚弄着白爱月的秀发,低声说到:“我明天就走了,这一走还不知龗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面呢,你别走,再躺会儿,咱说会儿话!”
白爱月低声到:“你能把我姐带到县城去,就不能把我带到水泉去、西京去?去那里遇不到熟人,妹子让你可着劲儿日,累死你娃!”
陈观何尝不想把白爱月带出龗去?那不是没机会么?
见陈观不吭声,白爱月又低声说到:“不去水泉、西京也行。过些天,我找机会去桐花镇看你,去你那里住几天,让你过过有媳妇的小日子!”
陈观一听就慌了,赶紧说到:“不能去桐花镇,我的房子还没有盖呢,住在所里,看同志们发现!”
白爱月脸一扭,鼻腔里哼了一声,说了句“没蛋子!”
“没蛋子”是乌龙山的土话,意思和胆小鬼差不多,比胆小鬼的意思更狠,那是极端鄙夷的意思。
陈观肯定是“有蛋子”的,不然的话也采摘不到白爱月这朵五龙山最美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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