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上次因为聚集地封闭的事情与他在军营里见过一面。
“坐吧。”
方成给王卫国递了一杯茶，
“我知道你也忙，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方卫国诧异的抬头看了方成一眼，把刚刚心里想的可套话都给推翻了，
“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哪件事？如果是孙广富的死的话，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说实话，来之前我没想过你会这么直接的承认。”
“我没必要隐瞒这件事。”
“我们需要理由，你杀孙广富的理由。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军人，不是贵族，做事得将究规矩纪律。
如果今天你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我们可能会很难办的。”
“我知道，不过告诉你们理由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是否认真的查看过案发现场？”
“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怀疑我们工作人员的办事能力。”
“那除那三具尸体外，你们还发现其他的东西没？”
“嗯……有什么话，你也直说吧。”
王卫国皱了一下眉头，案发现场其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墙上的爬行痕迹，雪地上两团陌生虫类的尸体。
他不知道方成想问的是哪一个，所以开口让他直说。
“如果我说，孙广富不是人，你们信不信？或者说他被虫类寄生了，你们信不信？”
“这……说实话，这个我们很难信服。”
“你们不信不要紧，有证据在的。
在案发现场你们应该已经发现了墙上的爬行痕迹和雪地上两团陌生虫类的尸体。
当然了，这可能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毕竟孙广富的基因能力没有在你们那备案过。
你们也可以派人去找昨晚目睹整个过程的人采集一下口供。
然后再把孙广富的头颅带回去研究一下，脑部被虫类寄生过是会留下痕迹的，你们实验室的专家们会用数据告诉你们，我说的是对的。”
“好，我暂且相信你说的。”
王卫国探出一个本子，与方成一边说，一边写。
谈论到这儿时，他抬头看着方成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被寄生了？”
“……昨天晚上？”
“也就是说你在刺杀他之前，你并不知道他被寄生了？”
“差不多吧，不过我起初是没想着刺杀他的，只是想教训一顿。”
“你觉得这话你自己信吗？”
“好吧，我自己也不信。”
方成耸了耸肩，坦白的承认了，心中感慨着姜还是老的辣。
“从第一具尸体死亡的样子来看，他是被偷袭，一击砍点了头颅，所以说凶手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杀心来的。”
王卫国眼神玩味的看了方成继续说道，
“而你发现孙广富被寄生，也只可能在干掉他的护卫之后，所以，你应该是一开始抱着杀心去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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