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已经工整地坐在了桌子旁，等待对话了。
曹俊雅想了想后，终于咬了咬牙，在零的面前坐下。当零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之后，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镜片之后的双眼，笑了一下。
“话题继续。我说过我要圈养你，这就是我的所作所为。”
“我不求你任何的回报，也不会限制你任何的行动自由。如果你想要回去，回到你之前的身份，之前的人生，那么很简单，你立刻就可以回去。当然，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做实验，那么就是留下来，住在这里。”
曹俊雅抹出口袋里的车钥匙，再次看了一眼。他的两只手不停摸索着这块钥匙，似乎是想要从这一小块金属上面寻求些许的安慰。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这个男人抬起头，紧盯着零。但那目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恐惧与警惕，在这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安，与期盼。
“事实上，非常简单。就和我一开始说的一样简单。”
零端起咖啡喝了口，在抱怨了一声这咖啡的确只有总统才喝的下去之后，缓缓地，将未来的两条路，摆在了曹俊雅的面前——
“第一条路，你回到你之前的生活。我呢，也收回今天给予你的所有一切物质。你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上，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掌控自己的人生，去发展你未来无限的可能性。说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谁能保证呢？”
“而事实上，你原本的道路其实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些天来我除了在进行各方面圈养你的准备之外，也在暗暗跟踪你。你的那些所谓的糟糕的经历我也知道。实在是不值一提。”
“你可以静下心来想想，你认为别人的目光都不在你身上？可是，自从你自怨自哀之后，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女孩子每天都用你的脸当下酒菜吗？你认为自己可以读研究生，考博士。可你的能力不够，但说老实话，你本身的实力如果能够进一家好的企业，做一颗螺丝钉的话，还是可以赚一些钱，生活安逸无忧。”
“你所谓的失望，只是因为这条路没有能够满足你的期望而已。而这些期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甚至是用十亿来做单位计算的人群，都是无法满足的。”
曹俊雅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那双手还是紧紧握着那把车钥匙。
“好了，这是你的第一条路。我也和你说过，这条路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艰难。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的令人失望。然后，我再来给你第二个选择。”
“被我圈养。”
零端起咖啡，再次喝了一口，一边回味这里面的味道，一边说道——
“如果你选择了这一条道路，那么，我就要求你完全和过去的你分割开来。你不能重新回到你原本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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