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好,大门在她身后自动关上,门栓也自动插了上去,而她走过来,站到姐夫身后歪着身子看石桌上的书,钢笔依然在她指尖旋转:
“你在看什么?”
“书。”
“什么书?”
“古书。”
“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很有耐心。
“圣祖的自传。”
“好的。”
小姑娘又把手往前伸,伸到姐夫脸边:“看,我新学的转笔大法。”
“我也会转。”
“那你转。”
“嘿……”
陈舒从她手中接过笔,令得钢笔在指尖自由飞舞,转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对小姑娘说:“等会儿姐姐看到了又要说我们两个幼稚了……”
“唔……”
“喝茶吗?”
“不喝。”
“姐姐泡的,你喝完,她又来倒水。”
“那要。”
小姑娘跑回屋里,端出杯子,将茶壶里的茶水倒了一大半走。
没过多久,姐姐果然又端着水壶出来了,她什么也没说,只给姐夫的茶壶里掺上半壶水,就又走了。小姑娘怀疑她没事的时候就在某个地方盯着姐夫看,等茶水一空就马上跑上来掺水。
茶水越泡越淡,腹中胀鼓鼓的。
陈舒手上的书也翻到了最后一页。
第三遍也看完了。
有种莫名的惆怅与空虚感。
陈舒小心翼翼的将书合上,收好走回屋里,发现清清就站在客厅的窗边,扭头盯着自己,可看姿势,她刚才是一直面向石桌的方向的,不由朝她咧嘴一笑。
宁清收回目光,继续面朝窗外,思考未来。
下午时分,隔壁邻居回来了。
据说她已经从跳伞俱乐部辞职,原本预计能拿好几万的工资的,因为最近一个月天气差,生意惨淡,而她签的合同里主要工资来源于业绩提成,因此只拿了一万多块钱。
一万多在玉京算比较低的了。
玉京去年的平均工资是两万,中位数也有一万八,不过货币的购买力很高,除了房租贵,物价很便宜,尤其是菜价肉价都比较低,这多亏了全世界的供应。
万恶的帝国主义。
张姓邻居拿着工资请他们吃饭,找了一家主做佛跳墙的店,选了最贵的套餐,1599一位,五人一猫,一顿饭就吃了她半个月的工资,偏偏她还高兴得不得了。
这让陈舒想起了全球反恐之前,张保安辞掉工作后,也请他们吃了顿海鲜大餐,花了大半个月工资。
之前的外卖工作也是这样。
估计以后每隔一个多月都能改善一次伙食了。
至于改善的伙食标准有多高,取决于这位邻居这个月的工作和发的工资。
……
腊月中旬,灵州灵宗。
陈舒连着在凤凰楼里泡了好几天,查询了许多感兴趣的法术和历史资料,终于赶上副宗主有空,于是连忙跑到副宗主的院子里,向他老人家请安。
副宗主依然喂着山雀,笑着看他:
“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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