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竟尴尬的微红。难得瞧见他的窘态,我也算解了气。尤其一想他的那感激……汗颜,我也是在做出了再三的筛选与抉择后,才决定帮他的。被他刚才的那番感激,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他不自在地轻哼了一声,起身,过来我面前坐下,又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嗯,看不出来,很讲义气啊!”
义气……这语气,完全把我当作了男人般的兄弟。
我底气十足地承恩,“我一向如此。”
听了我这不害臊的话,龙御夜也并没讥讽我,恢复了正常人般真诚地谢我,“刚才……多亏你了。”
他的话微一凝涩,显然的,他不惯于向别人言谢。怕是与我道谢,人生的一个第一次吧。
我于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一声,做笑,将他没被那些将士以及展翼搜出来的事归功于那辆马车:“表姐府上设计的马车真奇妙啊,呵呵。”
“是吗?”龙御夜面容上纯净的笑容已经转为了邪魅。
也没多在意,只问道:“此去哪里啊?我们现在出了城,可不得这般无意识地走。该去哪里找占连成?”
龙御夜看我一眼,笑了一笑,没抵抗力地沦陷在他那倾城倾国的笑容里的时候,他已闪电般地出手,点了车夫的死穴,在车夫昏死下去后,他掀帘坐于马车外,一扬赶车的马鞭,回头吩咐:“坐好了!”
“驾!”
才刚一回神,马车已飞奔在旷野上,车子因为行的太快而上下颠簸,幸好及时扶住了车窗,我才稳住了身子。慌忙看了眼车后,并无追兵,我疑问道:“赶这么快做什么?”中午吃的膳食都快被车子的颠簸折腾的呕出来了。
“去见连成啊。”低笑的回话迅速通过风速传到我耳中。
如此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我在车厢里是吐了不下三、五次。胃里被晃荡的如绞似刮,虽然知道龙御夜不是故意折腾我的,我依然叫苦不迭。
正吐的全身无力的时候,马车倏地停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龙御夜拽下车。还没嚷嚷出口,龙御夜已将我捞到了一匹早早地候在路旁的千里驹上。
“驾!”他拥着我策马扬鞭,于是新一轮的飞奔又开始了。
然后晕了过去。
并非我身体很不济的吐了几糟就晕了,隐约感觉是龙御夜点了我的昏睡穴。也许是因为接近了占连成的营地,龙御夜不想让我记住去往占连成营地的路,怕我坏事;也许是索性点了我的穴,让我不再那么难受,他也好没有累赘地驾马了。
总之,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陌生的地方了。
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胡人的毡帐,帐内一应的鲜卑族风情。于是醒悟过来,燕国属鲜卑族,占连成乃燕国人,这里该是占连成的营地了。
鲜卑族一贯以狩猎、捕鱼为生,秦汉之际,东胡部落联盟被匈奴单于冒顿所破,鲜卑部落遂聚居于鲜卑山,因鲜卑人聚居而得名。有史记载鲜卑人是契丹人的祖先,其民风的粗犷可想而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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