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呢。”
“随便去哪儿都成！”柳姐呼了口气，哒哒踩着鞋子，径自下了楼。
程方心说你不能喝酒就别喝了啊，赶紧给她把门关上，才跟过去。
天早黑了。
时间也挺晚了。
不过因为是市中心，外面还是有一些噼里啪啦地吵闹声时刻飘着，从早晨到晚上，繁华的生活气息就没有断过。
笃笃笃。
柳姐快步下楼了。
看她走得那么快，程方的心也有点悬着，生怕她一个跟头摔下去，别看程方有些时候嘴上吐槽得凶，看着狠，可真到了这种时候，程方还是紧着他的这些女人们的，他也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不然上一次诺妍她俩喝醉了之后，那么闹腾，程方就不可能把她扶到了家里，还给她换衣服洗衣服了。
“柳姐。”
“……快点！”
“哎，你慢点儿！”
“车……在哪儿呢？”
“就楼底下，要不然回去吧，大晚上的。”
“出去溜达溜达！赶紧解锁！磨磨唧唧的还是老爷们儿吗？”
“我这不是看你喝多了么，什么就不是老爷们儿了？”这柳姐，喝醉了酒也不算太老实的。
“我没喝多！麻利儿的！跟你老那么多废话！快点行不行？”
“你等等我，诶。来了来了，地上滑，你自己看着点儿嘿！”
程方刚把车笃笃解了锁，柳姐就拉门上去了，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程方一瞅，真的是一脸无奈。
大晚上的，直接先把车开了出去再说。
外面。
马路上。
柳姐嘎吱嘎吱地拧开了她从家里拿下来的那瓶酒，好像是瓶威士忌。没兑东西。度数也不小的。二话不说地拧开盖子就咕噜咕噜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最后还打了一个酒嗝儿。
程方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抢过来。“你干嘛呀，怎么还喝啊，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啊。”
心情不太好的柳姐，抢了一下，“给，给我。”
“不给！你别喝了！”程方板着脸道。
“我让你给我！”柳姐抿着嘴唇道：“你别管我。”
程方道：“我不是管你，我是为你好，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你喝什么酒啊，有什么意思啊？”
“是没意思。”柳姐瞅瞅他，“那你陪我喝！”
程方道：“……”
“不喝啊？那给我！”柳姐又伸手抢。
“行行行，我喝我喝，你别喝了啊。”程方也不管是不是开车呢，把车子停下，大不了不开了，就是直接把酒瓶对嘴，感受着辛辣的酒精窜进喉咙。
车没开了。
柳姐见他一口干了这么多，也是很满意，眯着眼睛往座位上一靠，呼了口气，“看你小子瘦瘦弱弱的，不过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男人气概的。”
程方不爱听道：“什么叫关键时刻，我平常也有好不好？”
“怎么开的这么慢啊？”柳姐显然已经上头了，指了指前面儿，“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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