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期盼便多一分,越走,心情愈好,直到一伙强盗劫持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展展体型消瘦,脸颊上没多余的肉,在五六名身体健硕的强盗面前跟根枯枝差不多,自然强扭不过,丢失了包裹。
这群强盗迫不及待从拆开包裹,只搜出半吊钱,冲北展展啐了口唾沫,不屑道:“他娘的,是穷鬼。半吊钱还想出门,这半吊钱都不够兄弟们喝一夜酒。”嫌弃归嫌弃,钱还是被抢走了。
北展展浑浑噩噩重返白汾城,到老汉坟前独自抹泪,后头在衙门寻得杂役一职,每天两文钱,活在别人眼色中,让北展展本就懦弱的性子变得更甚,不过好歹他有份活干,只要再存些钱,然后去当太监。
北展展就是这么打算的……
“北展展过来,发什么呆!快把这些文宗搬去司爷屋里,麻溜点,司爷要看的。”吏书部里的人不耐烦大喊道。
回忆被打断,北展展恍然惊醒,小跑过来,“是,是。”
“快点,不能干活就别在衙门呆了。”
北展展微微垂头,一句话反驳的话也不敢提,闷头抱起比他头还高的文宗,带着惶恐的表情快步迈出吏书部。
寒风袭来,北展展哆哆嗦嗦催自己走快些,幸好司爷书房只用厚帘挡住,门没关上,他可以先进去后再报来意。
“司爷,我……”北展展从文宗后露出半张脸,双眸登时睁到最大,浑身力气在进屋抬眼的瞬间消失殆尽,一手文宗在一个“啊!”字后落个满地。
北展展跟散落一地的文宗跌坐在一块,不敢动乱。他发誓此情此景毕生难忘,后悔进来前没敲门。他在心底责怪怪起吏书部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用最快速度推开沈子清,扣上衣襟的扣子,两人保持奇怪的距离。郭肖抿紧唇,脸涨到通红,向沈子清投去幽怨的目光。
“什么事?”沈子清抚平起皱的上衣,神色平静中隐约带了些傲然,一点没有因他人发现自己喜好男色而窘迫。
反观北展展倍感局促,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吏书部叫,叫我给您送,送文宗,说司爷要看。”
“诶?我有叫吏书部送文宗吗?”俊眉微皱,沈子清习惯性用左手捏住自己下巴处的肉,两指轻轻揉捏,回忆自己有让吏书部送文宗过来吗?难道他说了,却忘记了?
北展展跪在地上,不敢偷瞧,更不敢回话,但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下人,确实该说些什么,“这,这个,小的不……知。”声音越缩越小,最后如同蚊蝇。
“算了,拿都拿来了。”沈子清放缓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北展展,在衙门里干杂活。”被问及名字,北展展更加心慌意乱,后悔嘴快说出自己的职务。
沈子清点点头,跟先前看过的花名册上的名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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