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你怎么看。”罗曼哭笑不得的看着屏幕那边正捂着眼眶蹲在地上倒吸凉气的刘远，转头对旁边的达芬奇问道。
达芬奇笑着耸了耸肩：“一个有趣的灵魂。”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玛丽的事情.......”
“胡说，我又没有读心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谁？”达芬奇反驳道。
罗曼扶了扶额：“从你说出这句话开始，我就确定你一定是在调侃我.......行了，不开玩笑。达芬奇，你真的不知道玛丽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
“我承认我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有些人甚至称我为‘万能’，这大抵是正确的。但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如同神一样全知全能，这个世界上总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达芬奇双手离开操作台，对罗曼眨了眨眼，“但很巧的是，这件事不包括在内。”
“.......你非要这么买关子么，知道就赶紧告诉我啊。”
达芬奇没有第一时间解释，而是说起了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人和人的交流会使人成长，大家互相分享思想，形成团体，产生感情。不管经历的是悲剧还是喜剧，人们都本能的在其中吸取经验、教训，换言之，只要身处必须与人接触的环境，成长就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比起这个，契约会体现出更加直观上的‘成长’。”
达芬奇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操作台的荧幕上显现出萝莉版的奥尔加玛丽的各项身体数值。
“使魔与魔术师建立了联系，产生的影响必然是双向性的，简单的说，通过建立契约这个行为，使魔和魔术师会互相影响，发生或大或小的变化。这种变化不限但通常不会出现在思想层面，而是以肉体表面或内在的变化来表现出来。”
罗曼无语的抓了抓头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罗玛尼，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会再往前推两步吗？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水还是脑浆呀。”
“当然是脑浆........等等，脑浆不也是水么，达芬奇你居然算计我！”
“罗玛尼.......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的智慧都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去了啊。”达芬奇遗憾的看着他。
“我觉得我还没你说的那么过分.......”
“这些事情暂且不说——”
“我觉得这还挺重要的哦！”
达芬奇叹了口气，说道：“我真正想说的是，奥尔加玛丽所长会变成这样，刘远应该起到了间接的作用——他渴望着奥尔加玛丽以现在这副模样现身。这可能只是一个无意识的想法，也或者是一个恶作剧的幻想，但他的‘要求’却被契约捕捉到，结果使作为他使魔的奥尔加玛丽产生了变化。”
“也就是说.......刘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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