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个布偶娃娃,很随意把她抛进松软如云的枕褥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变得光溜溜了。
就连身上的裙子是什么时候被撕碎的都不知道,一对x贴早就不翼而飞,露出了饱满绵弹的xr,下面的丝袜和内K更是破成了破布条,烂兮兮挂在细瘦的脚踝上,悬而未落。
发烫的肌肤感受到被褥表面的凉意,这才稍稍唤回一二分的清醒意识。
当粗大的ROuBanG离开了花x,只停下这么一小会儿,谭栀下T便翻腾起难以言喻的空虚寂寞。
“嘤嘤呜呜……哥哥……哥哥……”
全身光lU0的nV孩子躺在大床上,兀自不停地JIa0YIn、扭滚、夹腿,没多久就把铺叠整齐的被子折腾得狼藉一片。
r0U粉的腿间折S出润泽发亮的水光,在她花唇里流出的yYe很快把身下的被子都濡Sh,印出深sE的水痕。
江宴年坐在床沿,唇间舒出粗重的气息,在他发肿的唇角,有一个小小的破口,是刚才被谭栀的齿尖磨破的。
他对此浑然未觉,表情始终很淡,从床畔的柜子里翻出安全套,利落地撕开包装袋。
手指拨弄了一会儿,但大约是尺寸不太对,总感觉戴得有点困难,而且j身也被套圈勒得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注意到,这个酒店安全套准备得太小。
“……”
拆开的安全套从指间滑落,江宴年又是气得失笑,他不禁摇了摇头,浑身气血涌动如沸,一时僵在了床侧。
迟疑几秒后。
喉结滑动,他缓慢站起,转过身看向谭栀。
跨间翘立的X器几乎都要贴到了肌理劲韧的小腹上。
看了几眼,他弯腰伸手,捉住她抵在被褥上不住摩挲的baiNENg双足。
既然戴不上,那索X就不戴了。
总之,此时不可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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