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怕冷的。”
苏孝明和苏孝成对视一眼,交流了些眼色。
这些日子下来,陈晋的身体状况的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脸色红润,精神抖擞,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气质风度。
这个样子,和刚到中州时判若两人。
这才过了多久?
又或者是说那份药膳的功效竟如此了得?
但既然陈晋同意了这个日子,那就定下了。
……
三天后,一队人马从西南方向疾驰而入中州,队伍间一杆旗帜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谢”字。
这是谢氏的人马,气息剽悍,衣衫下面可见披着软甲。
他们入城来,在自家别院落脚。
像这种名门世族,在各地州府都会拥有着房产别院,用作据点。发展得好的,更遍布产业。
一个时辰后,数骑往苏氏大宅而来,领头的大汉高达七尺余,浑身肌肉健硕无比,骑在马上,居然把坐下健马给比下去了,让人要替那坐骑捏一把汗,别被压垮了。
壮汉率众来到,在进士牌坊外驻足,瞧了瞧,最后还是纷纷下马,以表尊重。
“原来是谢三爷亲至,苏某有失远迎,失敬。”
迎出来的是苏孝成。
苏孝明身为家主,却没现身,主要是考虑到情况的特殊性,便让苏孝成先出来谈谈,探个口风。到时出什么事,也能有个转圜的余地。
谢三爷单名一个“斌”字,抱拳回礼:“见过苏二爷。”
两人一番寒暄,到厅上分宾主落座。
谢斌瓮声瓮气地道:“苏二爷,咱家是个练武之人,直来直往,就直说了。我家侄儿在中州出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孝成皱起眉头:“你这般问法,可把我给问住了。我赋闲在家,并没有在衙门任职,对于城里的事,不负监管之责,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如何知晓?况且字梓贤侄为人做事,向来自由,我更不能管得到他。”
“但我听说我家侄儿看中了苏四爷的女儿,想要迎娶入门,但你们不同意……”
“且慢。”
苏孝成一摆手:“谢三爷,其中有误会,不是我们不同意,而是根本没办法同意。皆因我家老四生前,已经把女儿许配给人,聘书都写好了。如此之下,怎能再嫁给别家?一女二嫁,这不是笑话吗?”
谢斌沉声道:“但因为此事,我家侄子与那陈解元的车夫起了冲突,这终究是个事实吧。”
苏孝成淡然道:“只是出手切磋而已,尔等练武者,这样的事稀松平常得很。”
谢斌说:“切磋平常,但切磋过后,我家侄子就死了,这就不平常了。”
“你这说得什么胡话?首先,谢字梓本身并没有下场动手;其次,距离切磋,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两件事,根本不可混为一谈。”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见陈解元和他的车夫。今日来拜访,便是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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