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我这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他眼神略带不悦的看向我说道:“我没有帮助残疾人也不需要表彰。”
说着就低头重新忙活了起来。
我被白止转变如此迅速的态度给吓到了,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前面还有说有笑的,为什么一转眼又开始冷着一张脸了?
不都说女人心大海针吗?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开始反省自己刚刚那句话到底哪里说得不合适了,但思来索去也不觉得哪里有说错……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我有惹到他吗……
接下来白止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他除草的时候全程冷着一张脸,明明我跟他是在温室里,但只要看到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让我有种我在北极的错觉。
在太阳落山前我像往常那样准备关店回家了,跟昨天一样店内最后的清扫环节交给了许辞和白止两个人,许辞当时拿着扫帚有点好笑的说道:“我这原来是傻傻的把自己送上门当苦力了。”
我在门口看着他笑而不语。
关店以后白止推着我一路走到了马路边,准备过马路的时候许辞突然对我问道:“苏漾你喜欢吃冰激凌吗?”
我向来是无甜不欢的立马点了点头,“喜欢,我很爱吃甜的。”
“那刚好。”他笑着提议道:“我朋友在前面开了家甜品店,现在还早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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