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惯了,不喜繁琐礼节,故才未应允我拜师之事,而眼下所谓收徒,显然不过只是纵着家中娇蛮小女郎胡闹而已,两者岂可混为一谈?”
也有人叹道:“乔祭酒竟还收了她做学生,真是叫人羡慕。”
“兴许这便是关键了。”卢氏大胆猜测道:“万一你们长兄就是会被这种一个能打八个,急了连他也一块儿打的女郎吸引呢?”
像这样刚出栏就乱抵人的小牛犊,她一口一个。
小丫鬟因心存担忧,便又小声问:“那结下‘善缘’之后呢?”
宋显不以为意,视线高抬,并不与她对视:“虚名而已。”
他一向最是正派,此时这般反应却让其他人更想逗一逗他。
果然任性愚昧……早在她方才在赛场上公然说出拜祭酒为师的话时,他便看出来此女哗众之心极重了。
她也不是什么人都要打,打瘾倒没这般重。
崔棠语气复杂:“……不一样才是正常的,毕竟据说常娘子不是才打了长兄一顿么?”
常岁宁:“那便是了。”
这说教的语气让喜儿大开眼界。
“乔祭酒为人不喜铺张,此番常娘子拜师且罢,何必还要如此张扬?”宋显拿极不赞成的神态说道:“且常娘子又为女子,所谓拜师礼本就可有可无,于登泰楼设宴更是过分瞩目,如若引来不必要的非议,于祭酒而言岂不麻烦?”
“哪里就是胡闹了?”
段氏拿“这不是很正常吗”的眼神看向女儿,笑着道:“你若与之熟识了,必也会喜欢的。”
崔棠嘴角抽了一下。
在她看来,就拿这位明女史与那常小娘子来对照,大郎面对二人时虽都没什么表情,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自然是那常家小娘子……”卢氏微偏了身子,与女儿小声说道:“不觉得你们长兄待那位小娘子略有些不同吗?”
卢氏“啧”了声:“怎都是些没开窍的生瓜蛋子……”
身上还穿着那件击鞠窄袍的常岁宁看向方才那说话的青年:“我是真心拜师求学,可不是什么小女郎胡闹而已。”
“……”宋显听得心口一梗——怎还好意思相邀,她是听不懂人话吗?还是故意激他?
而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会使他愉快,宋显脸色又沉两分,脚下大步而去。
“那昌淼于学内猖狂多时了,今日也算是他应得的……”
而这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些许不一样,对大郎来说已是罕见了。
“还望宋兄多多提携了!”
崔棠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母亲是说长兄他……”
不远处,同样的交待也从郑国公夫人段氏口中说了出来:“青儿,说来你与岁宁也是年纪相仿,应是能玩得到一处去的,往后该多走动走动……”
喜儿瞠目——哪种吃法儿?
宋显险些没忍住冷笑出声。
“你觉得他会去登泰楼吗?”她反问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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