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他们一起回到了屋子里。
陆父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刚才外面的争吵声他也听到了,此时,眼角还挂着泪水。
陆母看到后,赶紧给他擦了。
“有方,你不要担心,有个城里来的知青,她是咱们小野的朋友,说能给你看病。”
沈海念道:“伯母,我叫沈海念,你可以叫我念念。”
陆母见她如此平易近人,心里更感动了,犹豫了一下才喊了一声:“念念,你真是个好姑娘。”
陆父已经瘫痪在床两年了,本身就有肝肾不足脾虚等一些基础疾病,在瘫痪后,身体机能逐渐下降,那些基础疾病也越发严重,发展成了了肝炎肾炎等疾病。
他微微转动眼珠,看了沈海念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沈海念给他治病。
屋里光线不是太好,沈海念让陆母点上煤油灯。
陆母立即把天黑也舍不得用的煤油灯拿出来,点燃,用手举着给沈海念照明。
沈海念坐到炕沿上,她空间里有血压仪听诊器,可是一样也拿不出来。
但不要紧,她中医和西医都比较精通,尤其是在中医方面。
伸手翻了翻陆有方的眼皮,观察她的眼珠和上下眼睑的情况。
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舌苔。
最后为陆父诊脉。
然后向陆母询问了一番病史和治疗用药的情况。
这几步下来,沈海念基本能确定陆父的病症了。
她从挎包里拿出针灸包,摊开,露出里面一排排泛着光的银针。
因为针灸时为了能更精准的寻找到人体穴位,沈海念让陆野琛把陆父的衣服脱掉一些。
陆母怕沈海念受委屈,“姑娘,这样好吗?”
沈海念道:“医者眼中无男女,陆伯父的上肢下肢和脊柱都需要针灸,我先出去,你们准备一下。”
十分钟后,陆渺渺去叫她了。
陆父趴在炕上,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后背上还生了好多褥疮。
她细心的把银针分别插入四肢和脊柱周围的穴位,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针灸是一方面,陆父身上的其他病症还需要吃药。
她空间里什么药都有,而且效果显著,但问题就是应该怎么拿出来。
把银针拔出来后,她提议:“陆伯父还需要吃一些中药,不知道这边的山上有没有。可是我一个人去太害怕,就让陆野琛同志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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